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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阮渔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皱眉问,“比如?”

“比如搓背什么的……”在她的注视下,戚蓝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显得十分没有底气。

阮渔却是松了一口气。见鬼,刚才听到戚蓝这么说,她竟然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在暗示想爬上自己的床。

搞创作的就是这点不好,一旦产生了联想,只要有一个关键字,脑子里几乎立刻就能出现画面感。

鸳鸯浴什么的……她才没有多想。

“咳咳……”阮渔清了清嗓子,“我又不是残疾人,不需要这些。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把时间耗在我这里。”

“我现在的正事就是你啊……”戚蓝小声嘀咕。

阮渔一挑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戚蓝连忙挺直了腰,大声答道,“马上就走!”

她当然不是真的认为阮渔需要人搓澡,只不过是在用这种方式,试探阮渔的底线,或者说她对自己的容忍度。

这种试探必须要很小心,一旦过界了,很有可能直接三振出局。要不是确定自己对阮渔足够了解,戚蓝也不敢这么疯狂地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她知道,阮渔说出这句话时,就代表她真的要生气了。这个时候,还是乖乖按照她的意思来比较好。

趁着这段时间,戚蓝琢磨着,可以给阮渔准备点小食,她泡完温泉出来可能会饿。

至于做什么,就要思考一番了。阮渔对西式甜点的喜欢,基本上处于“只可远观,不可品尝”的阶段,那些自然不能做。中式的点心,各地也有各自的特色。

最后戚蓝决定做广式早茶,正好昨天钱老板送了一罐茶叶,据说是自家老茶树产的,不逊于各种名茶,刚好可以用来搭配。

只是直到她做出来的点心完全晾凉了,阮渔还是不见踪影。

戚蓝十分担心,即便有律令在,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她试探着在汤池附近转了转,见里面毫无动静,才心一横,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