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从小就长在渔村的,他们时常面临风暴与海浪,骨子里就流着不安分的血,别看李轩船上的船员,在李轩面前都很听话,一个个表现得憨憨的,再平和不过了。阑
可一旦要是跟外人动起手来,那都是不计后果的。
敢与暴风雨搏斗的人,狠,是刻在骨子里,写在基因里的。
还有一种就是全世界各地招的劳工,这些人,更是三教九流什么样都有,有被骗上船的,有骨子里就想冒险的,也有被高收入吸引,连命都不要的。
这座小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这样的人,并且来自于世界各地,相互之间没任何的交情,这治安环境,只能说是呵呵了。
当然,李轩也不怕,他也是渔民,他也是在暴风雨里长大的。
而且他这支船队有一百多号人呢。
一般几号人,十几号人的渔船不敢招惹他们。阑
要是对方也有上百号人,那李轩就更不怕了。
几个人在这发生矛盾打架斗殴甚至抢劫佛伯乐可能都懒得管,但几百号人发生矛盾,都不用升级到动手,有点口头矛盾立刻就给上演警匪大片。
“那些我们就不用管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船队补给,顺便让我的船员上岸休息一下。”李轩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道这是什么茶,有点苦,关键是很油腻,就好像泡好的茶里,又给添了一勺子油一样,不过没看见油星子,关键是细细品的话,这味道其实还不错。
童老板乐呵呵点头,他是真的非常热情,守着李轩不停的问东问西,并在饭局上各种寻找话题。
但李轩只选择性的回答了一些,大部分的问题,都以自己出海有一段时间了,不清楚为理由而拒绝回答。
因为李轩搞不懂,这老头到底是因为思乡情切而表现得这么热情的,还是藏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