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浪看了眼手机,怀疑电话那头到底是不是他爹:“但要是咱们自己下墓的话,那东西全是咱们的,利润可比这个数大多了。”
佘山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道:“傻小子,你懂什么?那违法!”
不是,我好好一个爹去了一趟,怎么就变成护法小卫士了?以前也没见他多在乎啊?
佘浪百思不得其解:“爹,你到底咋了?咱们又不是头一天干这一行……”
“所以才要尽快上岸啊,不然迟早进局子。”佘山压低了声音:“季老先生说了,要是咱们安分遵守新规定的话,这事就不提了。”
佘浪大惊:“季老先生这么厉害?”
“你说呢?要不你爹我怎么会老老实实待在这?你别瞎问了,我刚给家里寄了几份考公资料,你先看起来。”
意外展开一个接一个,佘浪楞是没跟上他爹的思路:“啊?”
“啊什么啊?你年纪小,听爹的,考个公务员……”
“不是,爹,你以前也没说过这个啊?”
“那换了以前,你政审也过不了啊,现在不是情况不同了吗?我琢磨着,还是考公务员好,稳当。”
佘浪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一句话:宇宙的尽头是考公。
古人诚不欺我。
虽然四大家以及土夫子对季汀这一举动有颇多猜测,但本质上,这纯粹是国家借着季汀的名头整顿突然出现的特殊行业,顺带把这些灰色地带的人群给收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