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何别枝心里别扭?”吴凌恒眼带邪色。
婉兮也觉得不妥,可是实在别无他法,“那孩子总是要见亲生父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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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吴公馆。
吴有匪正喝着咖啡呢,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别枝正在玩塔罗牌,抬头时眼神有点疑惑,“纯阳之体的人也会感冒吗?”
“可能有人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吧。”吴有匪捏着鼻子忍一会儿,运了阳气在周身走了一圈。
热意灼烧身体,想打喷嚏的感觉自然散去了。
别枝闭着眼睛,煞有介事的算起来,“按照太阳牌的指引,骂你的人可能会是至亲。”
“与其算这个,倒不如算算,我什么时候有后。”吴有匪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眼里一下充泪了,“你明知道我的身体……身体偏寒……”
“我逗你玩呢,别枝。”吴有匪知道别枝是为了她,身体才会偏寒不易受孕。
一直都没有强求有后,可一想到自己大限将至,骨子里又觉得悲哀。
别枝破涕为笑,“我也是逗你玩的,我和你尝尝双修,体内的寒气总是会和你身上的阳气中和,玄清大师说缘分到了,我就会怀上的。”
“还是不要怀了,影响你的前程的。”吴有匪不想耽误她,轻轻的道。
别枝闭着眼睛摸塔罗牌,“怀不怀是老天说的算,又不是你说的算。”
“那好,你说牌上说的什么。”吴有匪问她。
她算了一会儿,自己也有些惊讶,“这张……这张牌的意思是你的愿望早就达成,只是一直不知道罢了。”
“难道是说我早就有孩子了?”吴凌恒对西方的占卜牌哭笑不得,自己以前可是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