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采采摇头:“屁证据没有,红口白牙的说瞎话。”
“我的纸条被人抢了,但是当时给二姨娘看过,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钱桂芳狡辩道。
吴凌恒道:“好当我写过那张纸条,那么除了纸条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没有证据,连偷听我们说话的内容都是你自己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的。”
钱桂芳道:“我能用性命发誓。”
“你的性命真值钱,金老爷的二老婆、大老婆和儿媳妇,包括亲儿子,都能被你这一条命换了。”
吴凌恒一针见血,并且叱责吴采采,“这还不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在金大帅面前说不出来吗?”
吴采采狠狠跺脚,“我说了,你以为我没说吗?”
“金叔叔,采采既然已经把是非曲折和你分析了,这种没谱的事,您为什么还要四处牵连。”吴凌恒质问道。
金军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我当然知道钱氏的话,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可是一个农村妇女能编出这样的瞎话?”
吴采采心口一凛,不得不承认金军阀的聪明。
钱氏偷听内容的时候,没有王泯那样的高科技可以录下来。
讲出来也不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那张纸条也没了,就算有就两个字。
当时在二姨太面前已经解释成,是吴凌恒自己的转世。
真正不容忽视的,是钱氏这样一个社会底层的妇女,居然能编出这样的瞎话。
那么,就很可能是实话。
“为什么不能?”吴凌恒完全不上套。
金军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