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您……都知道?”吴采采惊了。
他跟吴采采聊着聊着,突然反问所有人,“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将所有的细作一一挖出来吗?”
没有人说话,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自己个儿也在别人那安排了细作,如果一下子都连根拔起,很快他的人也会遭到报复。
当今这个时局虽乱,可大家都尊着一些潜规则。
所有人几乎都是透明的,因为身边都被安插了眼线。
比的就是谁更聪明,谁更能防得住。
金军阀只审了给春莺拿拖鞋的下人,还有打扫客厅附近的下人。
旁的人也许有空接近,但他没太多功夫去一一审问。
交给管家去审,审完了之后。
觉着有问题了再报上来,那些子有嫌疑的人。
包括金朵和被攀咬出来的六姨太,都被强行摁着扎那根厌胜用的针。
金朵被摁在地上,针扎进她手指头里的时候,她哭得很凶,“难道女儿就不是您的孩子吗?你为了替一个妓女出气,连个真凭实据都没有就这样对我。”
“还敢丢人!你以为我真会冤了你不成?”金军阀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
金朵的嘴角和耳朵都被打出血了,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眼神涣散的瘫坐着。
金军阀从副官手里拿来了监听记录的纸张,冷冷的看着上面的通话内容,“今儿查了你才知道,原来你几年前就想做女军阀,为此筹谋了很久。”
“监听记录……”金朵有种后知后觉的表情,愕然抬头。
金军阀立起纸张,摆在她眼前,“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