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晨揶揄：“那我要是给人家签名了，你会不会吃醋啊？”

陆嘉毓呵笑了声，“我有那么小气？”

苏凉晨笑笑没说话，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却像是会说话般地透露出一句话，你就是那么小气。

陆嘉毓噎了一下，“女生你尽管签，男得嘛，你得看他敢不敢上前了。”

苏凉晨：“你好霸道。”

注意到陆嘉毓变了脸色，苏凉晨赶忙补了句，“不过我好喜欢。”

“那当然。”陆嘉毓的语气十分骄傲，“我哪儿你不喜欢了。”

陆嘉毓在刷卡结账时，苏凉晨也找女孩子要了个袋子装换下来的衣服。

收银有专人负责，但因为是春节假期期间，有额外的一笔销售提成，所以女生就站在旁边。

她手里拿着笔记本，看着很紧张，没留什么指甲的指尖一直扣着笔记本页面。

苏凉晨想了想，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问：“你是想要签名吗？”

女生听到这话，愣了几秒，而后受宠若惊地点头，声音也很小，“可以吗？”

苏凉晨微笑，“当然可以。”

女生将笔记本递给她。

苏凉晨将笔记本打开到第一页，看到里面其实是一个手账本，花花绿绿又精致地贴着漂亮的图案，并且写着很多鸡汤句子。

都是在鼓励自己的。

可以看得出来，女孩是一个艰苦，但又很坚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