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华笙正蜷在傅迦然怀里,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卫秋歌回来,华笙慵懒地问候道:“干嘛去了?”
“……给纪修爸爸过生日。”她有选择地回答。
“都离婚了你还去?”华笙坐了起来,不理解她的行为。
“……”卫秋歌没回答,只是换着鞋和外套。
“你是怎么回来的?”华笙继续追问道。
“纪修送我回来的。”卫秋歌老实回答。
华笙脑子稍微一转,拖鞋都没顾得上穿,赤着脚跑到了阳台上。
身后的傅迦然急忙跟着她把拖鞋拿了过来:“别光脚,地板凉。”
华笙探着头向下看,果然。
“看什么呢?”傅迦然问道。
华笙指了指楼下在车子旁边抽着烟,还不时抬着头向上看的男人,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
“什么狗?”
“舔狗。”华笙回道。
卫秋歌这时也凑了过来:“你别瞎说。”
她向下望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对上了纪修抬着头看上来的目光。
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他手上的烟蒂燃着,微弱的红色光点上飘着烟气,那烟气散开后,变做一团的白将他朦朦胧胧地氤氲在中间。
他可真是,让人挪不开眼又静不下心。
“那是谁?”傅迦然好奇。
“前夫。”华笙回答。
“长得很帅。”傅迦然称赞道。他鲜少称赞男人,可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是忍不住让人觉得:很帅。
“傅迦然!你跟谁一头的!”华笙不满地撅起了嘴,用手指指他鼻子生气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