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傅迦然婚礼上的经典誓言:“华笙,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数字索然无味的女人。你就像是0,有无穷的可能性又有开始和终结的能力。我就像是1,永远在你旁边且和你一起组成无限的宇宙。”
卫秋歌当时都听傻了,肖年小声问:“零和一在中文里是指gay吧?”他用手比了个零和一,然后把右手食指伸进了左手比出的那个零里。
卫秋歌一脸黑线:“你怎么知道的?”
肖年看着全场人憋红的脸,以及华笙皱着眉头气不打一出来的样子,回道:“除了傅迦然,我看所有人都知道。”
华笙站在台上咬着牙小声道:“我看你是个2!”
肖年的笑声将卫秋歌的思绪拉回来。华笙白了他一眼,挽住了卫秋歌的胳膊:“我听肖年说,你和纪修又开始了?”
“……”卫秋歌也去瞪了肖年一眼。
肖年领着华笙的大包小包,一脸茫然。
华笙继续说道:“你当初回来我就怕这事,这回好,怕什么来什么!”
“我们讲清楚了。”卫秋歌解释道。
华笙有些不信:“你告诉他他是个多么操蛋的垃圾了?”
“……华笙。”
“怎么了,他就是!”华笙提起纪修气就不打一出来。
卫秋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对他误解太深了。”
华笙知道卫秋歌心里放不下他:“你给我具体讲讲,你们怎么说清楚的?”
“过去的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卫秋歌说得糊弄。
华笙轻哼了一声:“这样也挺好。”她换了个话题:“我明天去找老华,一起呗?他还惦记给你做炸花黄鱼呢!”
“好啊。”卫秋歌应道。
华笙爸爸已经搬到了郊区的房子,他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风风火火了大半辈子,老了,腿脚不灵便了,跑不动了。离局子近,心里就痒痒,可是体力又跟不上,就只好搬得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