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秋歌醒来后是习以为常的头疼欲裂,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干净的脸质疑道:肖年还这么懂事了?
肖年在洗手间外面敲门:“昨天忘了跟你说happy birthday,礼物我放在桌子上了。”
卫秋歌探出了头:“我昨天晚上没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肖年不太擅长撒谎,表情有些尴尬。
“如果我说了什么,你就忘了当我没说吧。”卫秋歌敷衍道。
肖年表情认真:“我认为你应该戒酒。”
卫秋歌翻了个白眼:“我还认为你应该独当一面呢,see,we both can't get ant”
(我们都得不到我们想要的。)
肖年说不过她,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嘴里念念有词道:“你如果这么爱人家,那就去追啊。”
卫秋歌耳朵尖地听到了,她反驳:“你一个小孩懂什么。”
肖年皮皮地笑了:“well,i've had ore experience than you”
(我经验可比你丰富。)
卫秋歌听着他的西言西语,无奈地摇摇头。
“他还爱你吗?”肖年试探地问。
“可能不爱了。”卫秋歌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仍然是针扎的疼,可是他确实没办法原谅自己,也确实选择了和自己做陌生人。
“那你怪他吗?”
“是我没选他,凭什么要求他现在一定要选择我呢?”卫秋歌拿过了一片面包,塞进嘴里,“我没那么不讲理。”
“那接下来怎么办?”
卫秋歌笑了:“接下来照样过日子啊,以前怎么过的,以后就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