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良接连几个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重症需下猛药。
卫子良狠了狠心:“你知道纪修现在的钱是哪来的吗?”
“他用自尊求来的。”卫秋歌小声回答。
“韦凡给他的。”卫子良回答。
卫秋歌愣住了。
“韦凡把手里的固定资产全变现给纪修了,你呢?你能给纪修什么?”
“可我爱他。”卫秋歌没底气的回答。
“爱值多少钱?他能用你的爱做什么?”
卫秋歌咬住了嘴唇。
纪修又是凌晨时分一身酒气地回到了家。
卫秋歌照常帮他换着衣服,轻声念叨道:“少喝点嘛……”
纪修轻哼了一声回应。
“纪修,”卫秋歌犹豫着,“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
“明天好吗?”纪修皱着眉头,“我现在好累。”
卫秋歌用温毛巾帮他擦了脸:“好。”
纪修半夜说着梦话,嘟囔声中,卫秋歌听到了清清楚楚的两个字:韦凡。
纪修在说,韦凡,别告诉她。
第二天一早,卫秋歌将早饭准备好,叫纪修起床。
“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纪修将头蒙进被子,不肯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