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剩下的四十万。”卫秋歌如释重负地说。
纪修:“给我还是放在你那,其实都一样。”
“不一样。”卫秋歌回道:“五十万对于你和对于我,不是一回事。”
纪修表情僵了一下。
“你一块儿表就五十万,我这个人也卖五十万,怎么能一样呢。”她语气带着自嘲。
纪修看了眼手上的表:“这表?这是韦凡送的,我也不知道多……”
“无所谓了。”卫秋歌听到韦凡的名字,打断了他,“钱你收好,以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纪修拉住了她的胳膊。
“就是不欠你钱的意思。”卫秋歌低下头解释。
“秋歌……”
“我累了,我想先去睡了。”卫秋歌起身走回了卧室。
这几年,卫秋歌原来的房间已经变成了杂物间,家里只有主卧那一张床。
卫秋歌走向那张床,却觉得自己不是朝着床去的,那地方像是个监狱,把自己捆得挣扎不开。
纪修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冷声道:“你不高心直接说出来不行么?”
“我没有不高兴。”
纪修:“你这样有意思吗?”
卫秋歌没答话。
“我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我已经事事都随着你了,可是你现在还在跟我闹脾气。”
“我没有。”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