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混合着纪修的味道蔓延在卫秋歌的鼻腔中,他的味道很好闻,明明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用一样的沐浴露,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洗衣液,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就是和自己的不一样。卫秋歌这几年连睡衣都不再买了,总是爱穿着纪修肥大的t恤,她留恋上面的味道,纪修更是喜欢看穿着自己衣服的她。
但是就连这个味道也在提醒自己,纵使用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也养不出一样的人。
她像是得了心魔。
纪修浅浅地亲吻着她的嘴唇,继而将这个浅吻一点点地加深,他的舌头逗弄着卫秋歌的嘴唇,在边上各种辗转徘徊想要寻找突破口,卫秋歌却仍旧不为所动。
努力了半天的纪修无奈又恳切地叫着她的名字:“秋歌……我想要你。”
卫秋歌顺从地张开了嘴。
深夜的纪修仍旧是毫不顾忌地侵占掠夺着,像是要在她每寸的身体都标注上自己的印记。
卫秋歌无力地承受着,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躺得时间久了,眼角渐渐地生出眼泪,顺着脸颊留进耳朵里。
你看,世事总是如此,越是希望快些结束的,时间就像是故意和人作对一样,不肯快些往前走,人就只能忍着煎熬。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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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刚开始出现的时候,总是披着温和的皮囊。人也会习惯性地自欺欺人,不是什么大事,过了就过了。
人生都是这样,这边凑合一下,那边将就一会儿,一辈子不短也不长。
婚礼的事情谁也没再提。
可卫秋歌心里那根弦却因此绷起来了。
野史上有个小故事,说一位美髯公以自己的胡须为傲,那胡须长顺亮洁,被保养得甚是精心。突然有一天,人问他,你睡觉的时候胡须是怎么放的?放里面还是放外面?打那之后,这位美髯公再也没有睡过一宿好觉,夜夜操心自己的胡须如何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