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秋歌坦诚道:“从你这里收这么贵的东西,会觉得自己被你买了。以后在你面前说话都直不起腰来。”
“我又没要你做什么。”
卫秋歌心道,没要我做什么的态度,都已经是这样高高在上了,要是真的拿了你的东西,以后还不得给你做牛做马?
“那你怎么才肯收?”纪修仍不死心。
“我给你钱,你收我钱我就收这个随身听。”卫秋歌答道。
纪修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有钱我还至于这么费劲地曲线救国?但他突然有了主意:“上次你帮李北辰记笔记,他不就给你以物换物了?”
卫秋歌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给我做饭吧,你做一个礼拜的饭,当你租我随身听的工资。”
“好。”卫秋歌总算是点了头。
但纪修很快就发现自己这算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卫秋歌的饭做得,实在是太难吃。他强忍着吃到了第三顿,也迎来了极限。
“你,其实也不用这么还债的。”纪修心里想说的是,你这是还债还是谋财害命?
“都说好了。”卫秋歌端着一盘黑乎乎的炒土豆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纪修嫌弃得呲牙咧嘴。
“土豆丝啊,你看不出来吗?”
“怎么是这个颜色?”看着这些黑乎乎的碎条,谁又能想到它们曾经是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小土豆呢?
“我放了酱油,”卫秋歌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去问了问我妈,原来酱油也是有区别的,生抽是提鲜的,老抽是上色的。”
纪修心想,酱油有什么区别我是不知道,但是你这抽来抽去的,听得人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