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沉默了。
他在这深宫中的重重暗影了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着深宫是个怎样的无间地狱?诸多皇子之间,看起来兄友弟恭,可腹中的勾结藏了多少?
有几个人不是面上依旧和煦笑容似春风,心里却早已拔刀相向,恨不得对方早早葬入皇陵。
燕棠知道,苏鲤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而是确确实实可能会发生的。
“鲤儿,你说的对,你且容我想想。”燕棠拍了拍苏鲤的肩。
苏鲤站起身来,利索地把衣服穿上,抬腿就往外走。
燕棠问,“鲤儿,你到何处去?”
苏鲤转过身来,背着光冲燕棠一笑,道:“我回娘家一趟!”
“燕棠,我给你的猴子过河问题,你可想明白了?这道算学题目,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平衡。你需要达到目的,还需要保证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不受到伤害。若是无法做到这样的平衡,那这道题目永远解不开来。”
燕棠若有所思,他也飞快地套上衣裳,跑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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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苏鲤出嫁之后,杨绣槐就多了一件事情做——思念宝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