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走出教室,秋锒赶紧收拾了毕夏的书包跟在他们身后。
“金融。”
教授一脸嫌弃:“他们专业课不好上?跑我这来睡觉了?”
刚刚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到秋锒趴在桌上,像是在睡觉。
秋锒跟在他们后面不无内疚地想,这可能是他们专业被黑得最惨的一次,很快他又放下心来,俩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这位教授应该跟他们他们院里的老师不熟。
教授简单问了两句课题进度,还没走到办公室就从毕夏手上接过材料放他离开。
转角时他看到后面跟着的同学了,年轻人,可能约好了要出去玩,他老头子不耽误人时间。
他们每隔一周回家一趟,吃顿饭,住一晚隔天再回来,今天正好是要回家的日子。教授善解人意,他们离开学校时候还没到晚高峰,路上车能动。
秋锒开车越来越随意了,一开始还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现在已经是单手扶着方向盘,时不时看看后视镜和毕夏说说话——他要毕夏坐后座。
他没有什么副驾驶给专属的人的坐的执念,后排安全系数最高。
“元旦有安排吗?”
“爸元旦回来。”
“那咱们回家?”
“嗯。”
说起来夏女士明明话也不多,和毕夏几乎全程没有交流,但她依然每隔一周就在周四想毕夏打电话去人这周是不是回家,然后她会和保姆一起做一桌自己并不吃的菜等他们回来。
秋锒在停好车,和毕夏一起上楼,然后两手空空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