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锒:“……”
又看了一会,秋锒忍不住开口:“我帮你吧。”
毕夏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他。
“我跟我爸一起做过灯笼。”
秋锒清楚要的厚度之后试了几次,越往后越顺手,连着给他片了十几片差不多的。
毕夏看看竹片,能用,既然不是手残就拉来一起干活。
毕夏递给他一支蜡烛和胶水,秋锒不明所以。
“加热,卷起来然后固定,按这个形状。”
竹架做好了,秋兰拿着支破毛笔玩胶水。
隔着一支蜡烛,毕夏在桌子的那头画画,他微微侧着头,时不时要看一眼那只旧风筝。昏黄的烛光映在他脸上,眨眼的样子都很好看。
忽然,毕夏转过头来,秋锒偷看被抓个正着,于是一咧嘴开始光光明正大地看。
风筝修好之后看起来比原先更好看,毕夏把它挂在墙上,秋锒说:“等我好了我们去放风筝。”
“好。”
昨晚秋锒拄着拐回来把两老吓了一跳,夏老先生说咱们倒是和医院结缘,夏老太太呸了一声,连说家里最近运势不好,要去庙里烧香,去去晦气。
夏老太太说的庙很大,其实是个景区,香客多,游客更多。去上香,顺便也能玩一玩,秋锒在游玩和上课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整个寺庙很大,秋锒打算逛一圈,拄着拐这个目标有点难实现,他心安理得地坐在轮椅上要毕夏推他走。
夏老太太给他们点了香,要他们好好拜拜,她自己则是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