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可以当同门。
下午秋妈去派出所处理儿子的事,病房里又只剩两个人。
秋锒的手机早已充上电,他躺着玩了一早上游戏,现在有点腻味,随便扯了个话头:“你要是我爸妈的儿子,他们做梦都能笑醒。”
“是吗?”毕夏剥山竹的手顿了顿,拇指上点红色。
“是啊,你不知道我小时候他们还争我将来跟谁学,”秋锒翻了个白眼:“这不开玩笑吗?我能记得唐宋元明清,床前明月光就不错了。”
他忽然笑了一下:“我小时候还纠结腰要上清华还是北大。”
“想好了吗?”毕夏抽了张湿巾擦手。
秋锒看着毕夏,毕夏看着他,秋锒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想好了吗,清华还是北大?
好像对于他来说,这真的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们不一样。
秋锒迟迟不说话,毕夏迟疑道:“你不想上北清?”
秋锒双手垫在脑后,要不是腿上有伤估计能在床上翘个二郎腿。
“我这是不能。”
“可以。”毕夏语调平缓,却教叫人不自觉地相信。
秋锒笑了一声:“那么相信我?我自己都不信。”
“我相信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