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作业我会做的,放心我比你更怕被老师罚。”
安又又苦恼的皱着琼鼻,别让她知道谁发明要写作业的,她第一个就找她算账。
垂头丧气的站起身,苦哈哈的看了他一眼:“爸,黄想娣真的是鬼上身了,不过……这个鬼是她自己。”
啥玩意,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看着安又又已经规规矩矩的坐下,开始写作业了。
走过去一看……
顿时恼羞成怒。
“我的爸爸像头猪,又笨又可爱。”
安爱国咬牙切齿的瞪着安又又,安又又一脸无辜:“爸,猪猪多可爱啊!我这也算是夸你呢。”
“呵呵,还真谢谢您咧,难为你苦思冥想的用这个来夸奖我。”
安爱国长叹一口气,这破孩子,是越来越嫌弃他了。
心里又在嘀咕,黄癞子真被抓去局子了?
他满脸疑惑,对于安又又能跟金子沟通这件事,还是一直保持着怀疑。
第二天,他去了一趟村委会,才刚到就看到村长黑着一张脸,对着村里的大喇叭批评黄癞子和村里几个小伙赌博被抓去关起来的事。
另外还特地说了刘婆子打自己孙女的事,抑扬顿挫的,口水都喷出一米远。
黄癞子真被抓去局子里了?
那……黄想娣也真的躲破庙里?
安爱国默默的记在心里。
背着手走进办公室,村长刚结束广播,拿着比脸大的双喜茶杯喝了一口。
“爱国啊,你咋来了?”
“没啥,就是来问问果林的合同,不是快到期了吗?我想重新跟村里签一份租赁合同。”
果林的合同是之前公社还没结束,以村里的名义签署的。
现在公社结束了,个体户如同雨后春笋,正好合同期也还有半年就到了,安爱国想改一下合同重新签署一份。
“这事啊……”
村长战略性的喝了一口茶,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