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咬牙切齿道：“手拿出来！”

“得了好处，就碰一下不会死吧？”柳若烟毫不在意，顺手给苏恒接通了电话，并且打开了扬声器。

电话那边传来了杜晓霜疲惫且充满歉意的声音道：“苏先生，这么晚了，我知道不该打你电话，可是您能不能给我讲讲那药膏的药性问题？”

苏恒感受到柳若烟不老实的手正在肆无忌惮探索，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道：“那不过是一份被抛弃的方案，你就算摸透了也没什么用。”

“可是我实在没想通，明明有些药效是冲突的，为什么能形成新的药性，比如……”

杜晓霜一直在研究苏恒被抛弃的方案，可是结果却让她以及整个研究所的人都傻了，互相冲突的药性，不仅无法达到苏恒方案的效果，甚至于还成了毒药。

苏恒按住柳若烟的手，气的想咬死她，说道：“中医向来有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其中两种毒性强烈的东西，按照一定的药量以及中和的药性，那么就能治病救人……”

“嗯。”

柳若烟被苏恒强行压下后，发出轻嗯的声音，电话那边本来听的入神的杜晓霜似乎有些傻了道：“苏先生，您那边是不是不方便。”

“没有。”苏恒面无表情道：“家里养了头母猫，它正缠着我。”

柳若烟被逗笑了，不过并没有发出声音，她感受苏恒结实且温热的胸膛，双眸渐渐有些迷离。

杜晓霜有些奇怪应了声，随即继续询问她一些不理解的地方，其中包括研究所内其余人都在分析的问题。

可是苏恒电话那边除了他的解释以外，很明显传出了一道粗重的呼吸，这并不是苏恒的，也根本不是猫的。

杜晓霜的脸都红了，不过她也不好点破，毕竟是她大半夜的打扰人家，坏了人家好事。

人家愿意解答她的问题都不错了。

等一切都解答完，杜晓霜才挂断电话，她脸通红一片，挂断电话之前，她已经确定苏恒那边肯定是和某个女人在滚床单。

这让杜晓霜小脑瓜子都乱了，一夜也没睡好。

隔天回到三联研究所的时候，杜晓霜盯着黑眼圈，在早上的学术讨论上，将昨晚苏恒跟她说的东西一一陈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