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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翕第一反应是真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就晚了,第二反应是你果然也是反了的!

虽然这些话她都不会说出口就是了。

好在有了楼骁这几句话,桓翕也能安心不少。

随后才换了个话题:“那我们还要在坤州府住一段时间?”

“唔。”

自从和楼骁谈了那一番话,桓翕整个人就变得严肃正经了许多,也不奇怪,心里搁了事,知道外面都打仗了还快打了老家,哪里还散漫得起来。

这日,楼骁要带着桓翕出门,桓翕已经见怪不怪,她现在在外人眼里的身份大概就是楼骁的女人,养在身边的姨娘之类的,唯一庆幸的一点是楼骁至今没成亲,她不用承受来自莫名女人的迫害。

桓翕抚了抚身上略为华丽漂亮的裙子,跟在楼骁身边小声说话:“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有心思办什么寿宴。”

楼骁嗤地一笑,“什么时候了,该享乐的人什么时候都能享乐。”

桓翕一想也对,不是还有个叫杜牧的诗人写过一首“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吗,大抵也是这么个意思。

如此她也就不在多说了,反而是楼骁又说了一句:“待会儿乖乖呆在我身边,不要到乱走乱跑。”

桓翕面上点头,心里却想着我特么的既不是秘书又不是女伴儿,却还要无异议地包揽老板的陪玩陪酒业务。

一边想一边跟着楼骁入了席。

以楼骁的身份,他在大部分场合都是能上座的,果然这个什么官员,一见楼骁过来了,就摆着胖胖的身躯飞快迎了过来,笑得一脸虚假谄媚。

桓翕真是表情懒得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