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睁开了眼。
安藤十四立马手足无措地退开:“对不起啊……竹下。”
“你在做什么?”
他扭过头:“你这眼泪流得真叫人受不了。”
他说:“你不像是因为疼会哭的人。”
我没什么力气地扯了扯嘴角:“以前还是会的。”
以前受刑还会嚎得荡气回肠呢。
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干了。嗓子受罪,还丢人。
可是以前我还是港黑的人。
港黑的尾崎红叶会在刑罚过后会继续教导我暗杀术,港黑的中原中也会带着一箱牛奶到港黑医院去看我,伤愈之后还能耍小聪明跟着双黑一起出任务。
现在不是了。
我不再是“港黑幽灵”了,港口黑手党不相信我。
我不再是afia的利刃,而是afia的重大威胁。
要废掉我才能安心的威胁。
“——你以为他把人命当成什么啊!”
国木田独步的怒吼不合时宜地出现,残忍地告诉我我也不再是武侦社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