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皱眉:“你能保证?”
太宰:“能。”
福泽谕吉的杀气仍没有消散,就听太宰说:“秋自小单纯,只将afia的任务和暗杀委托视作工作。他不认为杀人是恶,同样不以为杀人是善。他没有善恶立场之分,杀人与救人只在一念之间。”
“但人是不能两立的。他是afia的暗杀者,难道永远不会对侦探社出手吗。”
“是的。”
太宰肯定道。
“他之所以加入afia,不过是因为遇见我时我刚好在afia里罢了。我就是他的准则和立场,终有一天他会到这边来的。”
我就是他的准则和立场,这样的话由太宰说来倒是理所当然,不觉得自大。
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同时想。
“秋是个很敏感的人,他会将收到的任何善意和恶意铭记在心。侦探社将他视作敌或友,直接决定了他将是侦探社的阻碍或者助力。”
“还有……他将决心克服多大的困难,到侦探社里来。”
江户川乱步听后若有所思。
福泽谕吉又问:“你能保证?”
太宰治笑道:“我能保证。”
他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自言自语,“秋从来都是个透彻的孩子。”
秋成长的经历过于惨痛。亲手将在意的人逼死的事,他绝不会做第二次了。
哪怕那是森先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