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在下会的。”
大快人心。
芥川答得多憋屈,我就有多痛快。
刚被堵塞的胸腔突然舒畅了,我哭得破罐子破摔,干脆掰开中原拎着我衣领的手,得寸进尺地用他的黑手套擦眼泪。
甚至还打了个哭嗝。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弭了,他们的视线落点都微妙地聚焦在我身上。
中原嫌弃地瞅了瞅他的手套,但没抽出手,没好气地道:“哭够了?”
我淡定道:“嗯。”
“回去工作。”
“是。”
我们俩把太宰和芥川晾成空气,回到各自办公室,“啪”地关上门。
我背靠在门后,屏住呼吸。
没对太宰先生道别的大胆做法让我有些不安。但奇怪的是,鼓动的心跳告诉我,我竟然……还挺兴奋?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心情。
小银被我打发去跑圈锻炼体能了,我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为那三箱夭折的牛奶而神伤。
不知道外面是怎么处理的,当我再次出门时,走廊已经干干净净,还有依稀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