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说——
你爱我,像疯狗,像野兽一样爱我。
毫无底线、毫无人格的爱。
和最开始,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还能怎么做呢?
我对他的爱是如此不堪且不受待见。可是除了爱他,我还能怎么做呢?
太宰说:“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结果无外乎此。”
太宰先生总是算无遗策。他把敌人的反应、港黑的支援、中原和我的到来、甚至自己的重伤和我的失控,都算得刚刚好。
而我让他失望了。
太宰先生要我对他的死亡冷静以待,我做不到。
除了他我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他人是死是活,不在乎他人口中的残暴之名,不在乎自己活得如何。
但我隐隐察觉,他“死”的这一遭,我身上有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被彻底掀开,赤-裸裸地展现在世人面前——而这些东西一旦暴露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困惑而悲哀地流着泪,不知道为了什么。
酒馆里可能有酒客在看我,我没有在意,独自一人趴在吧台上小声啜泣。
我太难受了,难受得胸腔快要爆炸。
……
不知过了多久,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到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