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曾经，曾经得了，你懂我意思吧。”韩呇把手机放远了一点，小小声的解释说。

“我懂个屁！”王侠差点要蹦起来，“老子身体好着呢，你可别咒我啊！”

韩呇心累的掐了一下鼻梁，“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因为要跟周琰借一笔钱，实在是想不到法子了，于是就说你之前做过手术，现在还不起债。”

王侠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韩呇继续嘱咐他说：“如果到时候周琰来找你的话，你就把自己说的惨一点。”

“多惨？”王侠问。

“要多惨有多惨。”韩呇斩钉截铁的说。

结果到周琰把十万块钱帮他还上之后，王侠也没有得到一个卖惨的机会——周琰就压根没来找他。

“我告诉你，借这个东西是犯法的你知道吗？”周琰从银行出来还在指着韩呇说教。

“你要是借出个好歹我到局子里都捞不出来你！”他越说越气。

韩呇低着头跟在周琰身后，心里面的愧疚一阵一阵的，小时候起他为了活下去就撒惯了谎，从来不知道原来撒谎之后能让人这么难受。

“哥，对不起。”韩呇系好安全带之后小小声的说。

周琰哭笑不得的说：“说对不起就能还上钱吗？”

韩呇愣愣的看着他，“不能。”

“靠，”周琰给他气的快神志不清了，“这个账，你说是不是得起码回去让我上一次。”

“嗯，嗯？”韩呇脸一下子红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你准备个屁你准备！”周琰彻底笑了，“回去给我写假条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