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兄弟,我一个人就行。”刘台牛朝他咧嘴一笑,刚想把劲都使出来,可身后丞戒没愿意。
“没事,我帮帮你,你一人在这挺辛苦的。”丞戒说。
刘台牛打眼瞥到一旁的薛蛮,发现什么,小声对丞戒说:“兄弟,是薛家主让你来的吧,嘿嘿,你是我见过最任劳任怨的了。”
丞戒闻言苦笑,说:“他是我主子,我自然要听他的。”
刘台牛说:“也就你能受得了薛家主那牛脾气。”
丞戒垂下眸子,看不清眼里的神色,顿一会才说:“前家主走的急,只留下主子一个人,他身边只有我了,我得让他开心点。”
刘台牛见势头不对,立马安慰并且转移话题:“薛家主把琅琊治理得很好,来来来,补完这点就成了!”
他们忙活着过了大半个上午,等真正修补完,已经午时,邢雁鸿传人喊他们去吃饭。
刘台牛兴冲冲地去,想给楚心乐认错,自己来得太晚。
但他到屋里左看右看,都没看见城主的身影,其他人已经落座,邢雁鸿坐在一旁,将中间的位置空出来。
等他们三人也落座以后,便上菜了,战争刚过,没什呢大鱼大肉,都是些家常小菜,但味道还算鲜美。
邢雁鸿开始动筷,其余人也陆续拿起筷子,刘台牛和薛蛮他们却没见楚心乐出现,而席中氛围又是意想不到的压迫凝重。
刘台牛自以为是自己援兵来迟,害的自家主子身体虚弱却要带病上阵,因此累倒在榻上,这才无法起来吃饭,刘台牛越想越愧疚,越想鼻头越酸,越想越吃不下饭,可邢雁鸿好像也没有要追究他责任的模样,但他心里过意不去!
心一横,筷一搁,自己起身在一旁单膝跪下,引得众人都瞧过去。
“邢三公子,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作为琴川守备军将领,在主子有难之时没能及时赶来,害得主子卧床不起,请邢三公子责罚!”刘台牛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云既明身边的邢清章听闻一愣,他确实能感觉到楚心乐不在,但不好意思去问,但此刻最令他震惊的是,他的三弟居然在,可他却一直没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