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第 50 章

嗜瘾 木羽愿 3282 字 2022-08-25

挂掉电话,她又拨通了裴忌的号码。

这一次,忙音响了许久后,电话终于被人接起。

时鸢急忙开口,担忧问:“裴忌,你在哪?”

电话里,无人回答,听筒里只传出噼里啪啦的雨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一种预感忽然在心里升起,时鸢忽然抬脚跑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外面的雨下得大,树上的树叶早已被拍得什么都剩了,雨水层层冲刷着玻璃,隐约能窥见雨幕中立着的一道影。

固执而沉默,他就那样一动动地站在那里,握着手机,

时鸢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拿起鞋柜旁放着的雨伞,穿着拖鞋就冲下了楼。

直到她下到楼下,撑着伞冲进雨里,才终于看清了他。

一月末的天气里,他却像是道冷似的,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而此刻早已经湿透了,也道他究竟站在雨里淋了多久,狼狈堪。

刚一走近他,时鸢就闻到了他上浓烈的烟味和酒气。

听见脚步声,他终于慢慢抬起头。

被雨水湿的黑发垂在额前,那双漆黑深邃的眼里坠满了隐忍着的情绪,眼尾被『逼』得泛了红,目光偏执而压抑,就这样一言发地望着她。

时鸢心尖一颤,虽然道发生了什么,可她的眼睛就是受控制地红了。

她踮起脚给他撑着伞,又气又心疼:“你傻站在这做什么”

下一秒,她忽然被人紧紧拥入怀里。

他抱得紧紧,道重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仿佛在极隐忍克制着什么。

他的上冷,就像抱着一块寒冰一样。

察觉到裴忌的对劲,时鸢心口一疼,颤声问他:“裴忌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周围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声,安静得让人心颤。

忽然,时鸢感觉到肩膀处似乎湿润了一处,有些温热,仿佛灼烫在了她的心口。

道是雨滴,还是什么,她愿去想。

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之后,裴忌的声音终于在头顶响起。

“对起。”

道这两天抽了多少根烟,他的嗓音哑得吓人。

她的体僵了僵,仿佛猜到了什么。

时鸢抿紧唇,深吸一口气,回抱着他。

她的嗓音轻而浅,忍住带着一丝更咽:“没关系的,裴忌。和你没有关系。”

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沉默而固执地抱着她。

顿了顿,她又柔声问:“我们先回家,外面太冷了。”

说完,时鸢慢慢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转而牵住他的手。

他没有抗拒,一直到上了楼回到家里,时鸢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想着先帮他擦干净上的雨水。

却没想到,裴忌接过『毛』巾,反而将她拉到了沙发上。

他低声说:“坐下。”

时鸢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己是穿着拖鞋出去的。

此刻那双棉拖鞋早就被雨水浸湿了个彻底,湿答答地在地板拖出一道水渍。

他蹲下,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把那双湿透了的拖鞋脱了下来。

时鸢呼吸一紧,看着他沉默冷硬的面容,忍住开口:“裴忌”

裴忌轻握着她的脚踝,“别动。”

他拿着『毛』巾,动作轻柔地一点点帮她把脚上的雨水擦干。

做完这一切,裴忌深邃幽暗的目光落在她脚踝的那处疤痕上。

几过去,那道疤痕早就淡了少,可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却仍或多或少地破坏了几分本来的美感。

裴忌的指节蜷了下,指腹轻轻摩挲过那一小处疤痕,眼中的情绪又暗了几分。

他的手有些冰凉,微微有些粗糙的触感划过肌肤,时鸢的心都跟着猛跳了下。

他的喉结缓缓滑动,哑声问:“疼疼?”

时鸢连忙摇头:“疼。早就疼了。”

裴忌唇线抿紧,又低声问:“什么告诉我?”

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下来。

时鸢垂着眼,道该怎么答。

她想,他是道答案的。

和他隐瞒她曾杀未遂的原因一样。

静默半晌,时鸢张了张唇,刚想开口,他忽然起,欺压下来。

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吻得用,舌尖霸道地挤进她的齿关,极具侵略地攻城略地,滚烫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裹,是从未有过的强势。

她有些招架住,却尝试着去回应他的亲吻。

察觉到她的主动,裴忌眸光更深,弯腰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间。

花洒被他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快便湿了两人。

雾气渐渐在眼前升起,时鸢浑发软,手无地勾住他的脖子,才能维持己滑下去。

他的唇一点点往下流连,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

又酥又麻的感觉蔓延至全,热气氤氲下,时鸢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下一秒,她感觉到己上的薄外套被他扯开了。

裴忌幽暗的目光落在她上,看着她上火红鲜艳的颜『色』。

吊带的睡裙穿在她上,『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细腻,此刻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红『色』和白『色』交织,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时鸢看着他的视线一寸寸地在己上滑过,慢条斯理的,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目光直接而放『荡』,被他扫过的每一处都仿佛着了火一般灼烫。

光是这样被他盯着,她已经羞得耳根通红,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淅沥的水流声里,他低沉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这么乖。”

时鸢攥着他衬衫的指尖觉收紧,下一刻,她的肩带被挑了下去。

她双腿一软,差点滑了下去,然后就被更紧地拢进他的怀里,紧贴在他的上,仿佛依附着树的藤蔓,只有这样才得以存活。

他的胸膛硬,肌肉块块分明,衬衫下的线条早已暴『露』无疑,滚烫的温度一寸寸渡了过来,『色』气足。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她的手,慢慢下移,轻轻含了含她通红的耳尖。

他低低喘息着,嗓音低哑而感,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听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宝贝,帮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