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左脸写着“羡慕”右脸写着“眼馋”,偏偏少年郎脸皮薄不肯承认,话里话外都透着想离开家长干大事儿的意思还不肯说出来。
原焕笑吟吟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个头快要赶上自己的少年郎忽然想起些事情,“我没记错的话,昂儿是不是快要加冠了?你父亲给你取字了吗?”
曹昂咧了咧嘴,“取倒是取了,就是没说出来。”
他爹也是个不靠谱的,过年的时候就琢磨着给他取字,琢磨了好些天后还玩儿什么不到加冠礼就不说的小把戏,白白让他高兴了那么多天。
吕布不着痕迹的白了一眼,要他说取字这种事情直接交给主公不就行了,弄得神神秘秘的净让人不高兴,看来曹孟德还是不够忙。
原焕料到可能会这样,倒也没有太吃惊,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招呼俩人一起去官署,先把徐州各郡的太守人选定下来,然后再看看怎么让士孙瑞主动退步抽身。
州牧这种一听就和割据一方挂钩的官职不适合如今的天下,刘焉当初为了远离争端当个土皇帝才忽悠着灵帝立州牧,如今刘焉已死,州牧一职也可以和他一起下去和灵帝作伴。
所以说,是等刘备带着他的结义兄弟跑去荆州再下令改制还是现在就下令改制,真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马车缓缓走出大门,曹昂赶紧凑到吕布跟前,“奉先将军,你能不能猜到主公接下来想干什么?我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
吕布翻身上马,握着缰绳若有所思,“的确有点心里发毛,啧,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