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空猛得伸手,抬起云梦泽的头,不信的说,“你是真的怕,还是假装的。”
云梦泽泪汪汪的瞪月长空:“这还能假装么?我假装这个干什么,我跟那些修士又没仇没怨的,我还想他们死么?”
月长空一时理亏,收会手,轻咳一声,“你之前不是什么都可以么?还会算计我。”
云梦泽眨了眨眼睛,不明就里的说,“我算计师伯?我怎么算计师伯了?”
月长空说:“你让我去找白须,不就是想提醒我,门内有人跟柳成荫不清不楚,将《百草仙谱》借给柳成荫看过。”
云梦泽啊了一声,做出不明白的样子,“门内?有师兄师姐跟柳成荫勾结么?这次来的不是只有我们么?”
月长空看他这样,突然笑了,摇着头说,“真是我想多了。”
是啊,是啊,您可别想了,想也想不明白,浪费时间。
月长空果然不想了,盘膝坐在外间床上调息,他刚刚既然演了受伤颇重的戏,现在就必须演下去,否则就要成为害死白须的帮凶。
云梦泽转了转眼珠,翻开月长空的百宝囊,将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拿出来,“师伯,我们给那些修士送些药吧。”
月长空睁开眼,点了点头,告诉他瓶瓶罐罐里都是些什么药,又从中拿出几个来。
云梦泽过耳不忘,拿着东西就出去分给那些修士。
刚刚与女英一战,受伤的不少,死掉的却只一个白须。
想来这些修士冲得勇猛,却到底惜命,并没有冒进送死。
云梦泽送了药,又代月长空关怀众人,这才回到帐篷里。
一进帐篷,就见月长空睁着一双凤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