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困惑在他看到需要演的片段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那张纸上，写的只有一个片段，片段里有两个人，没有名字，就写着男一男二。

两人是少年时代的朋友，从小城市一起到大城市闯荡，这是他们到大城市、找到落脚之处的第一天的夜晚，他们待在城中区破旧的小房子里，幻想着自己的未来。

男一的年纪比男二小一点，谈论起未来的时候言论也天真稚气一点。

他满心欢喜地和朋友说着自己未来想干的事，想成为的人。

男二对事情看得更透彻一些，他先是分析了他们可能会遇到的难题，然后野心勃勃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出人头地。

他们都不完全认可对方，但至少现在，他们还是相依为命的一对、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莫昀飞看完，直接选择了男一。

他花了三分钟准备，然后不等助手提醒，自己就掐着时间，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柳杉看他开始表演，就看了助手一眼。

助手把计时器给他看，时间刚刚好五分钟。

柳杉挑了挑眉，对莫昀飞的期待又更浓了些。

他看着对方，表情从兴味、期待、赞许，最后变成了惊艳。

等莫昀飞演完之后，他甚至没有马上让莫昀飞出去，而是认真打量了他一会，才让第二个助手带着他从另一扇门出去了。

从另一扇门出去，很快就到了室外。

在他之前试镜的人有些还没走，有一个人甚至还拿着一张纸，看到他出来，就问了一句：“你选的男一还是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