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开玩笑的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程汐立刻意识到，这件事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内容。他从没见小八露出如此为难的表情，好像无法处理如今的局面。

正好凯又重新走了过来，程汐立刻笑着转移话题，又说起了施肥的事情。

众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结束农活，拎着东西回陶然居。中午吃了顿简餐，下午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程汐说要带着凯和小八到村子里转转，叶子衿自然要跟着程汐，而苏小曼要跟着凯。

“你跟着干嘛，只会扫兴。”苏小曼对叶子衿的意见非常大，谁劝都不好使，已经发展到冷嘲热讽的状态。

叶子衿不说话，他再怎么尖锐也不好跟一个小女孩斗嘴。

五个年轻人离开陶然居，程汐、小八和凯并排走着，苏小曼跟在凯的斜后方。只有叶子衿一个人被坠在后面，一路上都是沉默。

程汐偶尔回头瞥叶子衿一眼，还真觉得叶子衿有点可怜。

五个人走到村子的主路旁边，苏小曼和凯被一群大白鹅吸引，凑过去看。

小八笑嘻嘻跟在他们后面，还开玩笑说，“小心被咬。”

“鹅才不咬人呢。”苏小曼反驳小八。

“谁说鹅不咬人，不信你踢他一脚试试。”小八逗苏小曼。

叶子衿终于得以走到程汐身边，跟程汐说话，“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大概是刚刚的叶子衿太可怜，程汐现在看到他也就心平气和一些，笑着说，“是啊。人都会长大。”

叶子衿捂住话筒，用极轻的声音说，“可你的变化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