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暗示开始凑小了,黑发绿眸的男人开始逐渐逼近,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像是抚摸至亲之人那样捧起了他的脸,语气也愈加轻柔,
“在那之前,。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我觉得我们需要简短的聊天时间来熟悉彼此。”
“毕竟……在这种地方动手,似乎也很不妥当呢。”
“……”
对方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和枪。
只是直觉。
魏尔伦很确定自己的力量确实足够强大,但是他无法确定,在他发动重力的前一秒钟,他的脖子会不会被砍断。
这种奇怪的直觉,想必兰波也应该感受到了。
否则他不可能会选择和对方和平相处,毕竟那家伙才是暴力拆迁的第一人啊。
……
银发的男人最终还是跟着他们离开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话,这家宾馆比想象中的要简陋,不过住下三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真的是赤羽鹤生吗?”
魏尔伦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不是。]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仅仅是一瞬,他就彻底愣住了。
这……这是腹语??
不!谁家腹语是直接从大脑传达而来的啊!!
“那你叫什么名字?”兰波慢悠悠地问道。
[生天目莲。]
那个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放下了一切那般,一阵风就能轻易拂走的羽毛。
[你们想要什么?]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