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五条悟垂下了双眸，赤羽鹤生却抬起了眼睛。

“不，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结束。”

空间的扭曲间接性造成的袭击直接贯穿了他的肩膀，可银发的男人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般，原本垂落的眸子却抬起了狡黠的笑，

“你其实，根本无法彻底杀死我吧？”

空气中诡异的波动突然沉默了。

“明明有无数次对我下死手的机会，或者杀死他的机会，你都没有选择下手……你在等待着某个时机，不是么？”

“你想表达什么？”

终于，沉寂的空气中浮起一层困惑的语句。

“我放弃抵抗了，那你随时可以杀死我。”赤羽鹤生闭上了双眼，他的双手早在一次次的攻击之中被划破，红色的划痕在白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近乎浸湿了半个衣袖的血迹看上去也有些触目惊心。

疼么？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疼。

人在面临着极度的疼痛感时总是会做出条件反射般的举动，例如瑟缩，例如哭泣……可是只要经过一定的训练，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忍受下来的。

这只是基础训练，更何况这具身体也不是他的身体，就算真的完蛋了死的人也不会是他。

诡异的，次元衍射变体没再开口，他静静地等待着沉默着，像是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发话。

“噗，这还真是有够大义凛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