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好像《齐木o雄的灾难》里齐木楠雄头上的那两个棒棒糖,他能够让别人感觉[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所以织田作之助也不会将注意力太集中在他的耳坠上。
“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是小事。”织田作之助皱起眉头,
“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是感染了就很麻烦了。”
“……好吧。”
看着对方的眼神恐怕是他不答应就把他扛去医院,赤羽鹤生果断选择妥协了。
最近的诊所距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路程,织田作之助是用手机定位搜索的,确定了位置后,他就毫不犹豫地拽着赤羽鹤生的手腕过去了。介于自己的废弱体质,赤羽鹤生干脆也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拽着自己离开了。
虽然是周末,但是诊所的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清。医生在检查完赤羽鹤生的伤口后也稍微做了点处理,最后给了他一些药物,同时拍了拍赤羽鹤生的肩膀,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表示未成年人爱玩可以但是别这么伤害自己。
赤羽·20岁·还差几个月成年·鹤生:“我明白了,谢谢医生的关心。”
实际上也没那么疼了,处理一下后估计一个星期后就能好起来。不过耳坠倒是没能取下,或者说医生简直像没看到耳坠一样忽略了其存在,这就相当神奇了。
赤羽鹤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阵倦意莫名泛起。与此同时,他也通过耳饰的通讯器在群聊里发送了消息:
【赤羽鹤生:琴酒我已经将手机留给你了,如果你拿到了我的手机,记得在群里回一下信息。】
【坂口安吾:??你把手机留给他了?那你是用什么来和我们联系的?】
【赤羽鹤生:是费佳送给我的,饰品是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