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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密眼皮一撩,扫了他一眼,那清高又冷漠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说:“你眼红了?”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awsl——!

唐语气得眉毛差点跳霹雳舞。

心里一万个弹幕式滑过,我眼红你煤?

“我就问你配吗?”唐语总觉得冰密这个锦旗得来太轻松容易。

冰密面不改色:“不好意思,我会找有能力的师傅配钥匙。”

柯都噗嗤一身,碍着儿子的面子,只能闷声笑,肩膀抖得如触电,他只想说一句:卧槽无情……

同学们只觉得空气中有无形的火花在呲啦呲啦地响,女生们只得叹息一声:恐怕毕业都无缘见两颗草“和和睦睦”了。

唉,真是操碎了心。

当然大家都知道,两人的梁子不是现在才结的,而是高一军训时结的。

教室门外不知是哪个大嗓门嗷了一嗓子:“老马来了,快撤退!”

然后猴子们也不管两颗草了,直接蜂拥而入,把两颗草挤进了教室,柯都经过唐语时,贱贱地说:“儿子,爷爷尽力了。”

走廊处,马军德左手拿泡着枸杞的保温杯,右手拿红底金字的锦旗,大喇喇地走过来。

他一双交叉拖鞋“霸气侧漏”,穿了n年舍不得扔的泛旧牛仔裤,透着他的朴实无华(抠门),上身穿着纯灰色体恤。

这是他一贯的穿衣风格,用他的话来说:人到了一定年龄,骚不起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唐语总会接嘴:男人四十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