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轩昨天晚上没有睡觉，就是在找该送什么礼物。

程建军跑到韩家，见到之后韩母在家，有些疑惑地问道：“阿姨，春明呢？”

韩母对他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关上了门。韩母害怕自己直接对着程建军这个小人骂起来。

王庭轩不知道厂长的家在哪里，只能到食品厂来问问。

“春明，你今天怎么过来了。”看门的张大爷见到王庭轩，热情地打着招呼。

“张大爷，我是来找涛子的。”王庭轩掏出了烟，递给了张大爷一支。

“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味道还不错。”张大爷也不客气，吸了一口就赞叹道。

香烟的牌子，是人民大会堂牌的。这个牌子的香烟是营口卷烟厂出品的，还是当初他在吉春的时候存下的。

“人民大会堂牌的香烟，辽宁那边的人常吸这个牌子的。咱老北京最常吸的还是大前门。”王庭轩也不小气，直接把一盒香烟给了张大爷。

“你回咱们厂做什么？”张大爷接过了王庭轩的香烟，珍重地放到口袋里。

“我不是说了，我是来找涛子的。”送礼的事情，当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张大爷略带鄙视地看着王庭轩，说道：“你小子就是傻，保卫科问你的时候，干嘛要承认。对了前两天有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来找你，居然还幸灾乐祸。我直接破了他一缸子水。”

根据张大爷的描述，就是程建军。看样子还真的没有冤枉他。

“那就是一个小人，整天就回背后告黑状。你泼了他一缸子茶水，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这包烟孝敬你。”王庭轩又拿出了一包烟，送给了张大爷。

“不用，你刚才给了我一包烟，这包烟就收回去吧。”张大爷这一次坚决要推迟。

王庭轩说道：“这是我朋友送的，我又不抽烟，您老帮我消灭了吧。”

有了这两包烟打底，两人的关系就跟亲近了。从张大爷的口中，王庭轩也了解到了不少的消息。

食品厂新上的巧克力面包，受到了市场上的欢迎，上级领导希望义利食品厂能克服困难，加大产量。

可食品厂还是面临着老问题，没有足够的鸡蛋。就算上级特别照顾了一下，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附近的乡下，已经被他们走遍了，存货基本上被收购一空。

再有就是，厂里领导的那些八卦。张大爷了解得也非常清楚。王庭轩只能说，安排张大爷看门，真的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