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宁氏遭受了多少非议?而这些非议又因何而起?”宁二叔公见他还算守礼, 问责的语气暂缓。
宁越之微微垂眸,心中有愧, “弟子知道。”
“底下的家族野心溅起,你行错了路正好撞在了风口浪尖上,为父和长老们不怪你。”宁苍升走近, 眼前这人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长大的儿子,他始终存了不忍之心。
“宁氏遭受的非议是一回事,可越之和……和那人的关系又是另外一回事。”又一名长老围了过来,追问道,“越之,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公然带走祝寻?”
宁越之从未在宁苍升和各位长老面前撒过谎,如今也只好实话实说,“是,我带走了祝寻。”
此话一出,几位长老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气。
宁苍升盯着他的面色,心中一凛,“那你和祝寻呢?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和各位长老应该猜到了。”宁越之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情投意合,命定之人。”
“荒唐!”宁二叔公被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顾不得年迈的身子骨高声斥责,“简直是荒唐至极!苍升,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叔父息怒。”宁苍升连忙拘礼。他回过视线,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越之,再问,“越之,你可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宁越之环视一圈,毫不迟疑,“即便父亲和长老们再问百次、千次,我仍是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