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澄鸣听见动静,立刻推门而入。他看着僵持着的宁越之,一愣,“少掌门这是……”
“从今天起,我会亲自设阵封住敛心厅,澄鸣你留下来照看少掌门,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违者家规处置!”
澄鸣眼波微晃,一时没了答话。他将宁越之作为榜样,私心是向着对方的。
宁苍升看出这点苗头,心一狠又说道,“澄鸣,你是宁氏子弟,必须给我明白是非!越之他险些酿成大错,本就该受罚!如果你这次再敢帮他,就不配待在宁氏!”
澄鸣被他一呵斥,立刻收起了那点偏向宁越之的心思,“掌门,澄鸣明白。”
宁越之冷硬着脸色,从始至终没多说一个字,他明白宁苍升这是铁了心地要困住他,任何言语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
“越之,你别妄想解开禁锢。”宁苍升看出他的意图,并不心软,“带少掌门进内室休息。”
“是。”
……
五日后。
宁越之凝神静坐在床榻上,他听见外侧想起轻微的脚步声,头也不抬。
一连几日,他都尝试着收集体内还能运转的灵力,将它们收入内丹里汇聚。累积得当后,他迟早能一鼓作气地冲破宁苍升的禁锢。
“少掌门,该用膳了。”不是相熟的澄鸣的声音。
宁越之睁开双眸,才发觉今日前来送膳的弟子是张陌生脸孔。他眉心微蹙,问话,“澄鸣人呢?”
“澄鸣师兄有、有事下山了。”那么弟子心虚地移了移视线。
宁越之捕捉住他的神情,立刻察觉了不对劲。还没等他出口追问,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嘶吼和轻铃声。前者是诡气,而后者是宁氏特有的阵法,只有诡气入侵时,四处的清铃才会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