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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更大的烦恼。

随着满十八岁的日子越来越接近,褚安州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浓烈,两人一直是睡在一张床铺上的,褚安州一开始也就亲亲她的额头,吻了一会儿就搂着睡觉,但最近褚安州的手脚就有点不安份了,吻的时间长不说,还喜欢探索人体构造的奥妙,每晚都让她羞得自己裹一条被子睡觉,不准他靠近,生怕出事。

其实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发生,曹宛乔觉得还不那么别扭,偏偏这闷骚男人得等到她满十八岁,害她也紧张起来,生辰当天,曹家一家人来跟他们吃饭,曹宛乔全场都心不在焉。

褚安州这一年多来,气质越发沉稳,他已习惯了靖王这个身分,责任与权力,让他展现了一地之王的霸气与风范,曹宛乔其实心里常常想着,这男人一天比一天帅,自己无所事事,倒被他宠得丰润起来。

褚安州天天说她不胖,刚刚好,曹宛乔在心里吐槽,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好培养手感呢,这就是养肥待宰吗?

生辰宴过后,送走了曹家一家人,曹宛乔走在褚安州前面,率先进了将胥院寝殿,却不由一愣。

只见整个卧房被层层红纱红缎装裹,还有龙凤蜡烛燃烧,像是新婚第一天似的。

褚安州也走了进来,显然下人们被吩咐过不需要入内服侍,只余他们二人独处,曹宛乔回头看他,无奈道:“明明是我生日,怎么感觉我成了礼物?”

褚安州听了这说法,浅浅一笑,眼神满是温柔,他伸手触碰她羞红的双颊,低声道:“我才是妳的礼物,我要把今天当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曹宛乔本想反驳他,但其实自己也期待这天很久了,每次都踩剎车,她也是有些难受,总觉得若能跨出那一步,她跟褚安州之间的羁绊就会更深刻的缠结在一起。

桌案上一套银酒具,褚安州伸手倒了两杯小酒,曹宛乔明白他的意思,即使心里理智的嘀咕何必这么仪式化,怪羞人的,但手上还是接过那杯子,跟褚安州交勾过手臂,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