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宛乔让其他人下去,留福才说:“王爷当时就让杨侍妾拉下去关起来,小的怕沿路拖回去后院会有不必要的流言,所以就近关在前院的一幢小楼里,杨侍妾她……状况有些不好。”留福说到这里,脸色很是尴尬,又继续说:“小的让人浇了好几桶凉水都没用,后来硬是打晕她的,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枚金戒指,里头有个机关,打开的时候香粉会喷出来,小的已经让人去验那香粉了。”
曹宛乔却只对褚安州的状况关心,问道:“王爷让太医瞧过了吗?”
留福忙答:“已是瞧过了,脉象没有问题,太医说看起来就是助兴用的,王爷估计闻得也不多,泄了火就没事了。”
曹宛乔想了一下,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对留福嘱咐,但敌不过心中的忧虑,便说:“我担心那香粉有后遗症,查出来之后,你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留福没有想太多,便应下了。
曹宛乔却是担心若那香粉是什么毒物,褚安州会瞒着她,留福又是褚安州的人,恐怕不会对她说实话,也只能暂且这么嘱咐他了。
留福向她禀告完了,便离开,午后宸王妃果然来访,杨涵的事他们在这王府里是打听不出来的,前院下人们的嘴比后院严实许多,曹宛乔跟她喝了两杯茶,见宸王妃一无所知的模样,心下略安。
稍晚褚安州过来用膳的时候,状况看起来挺正常的,就是一直没跟曹宛乔对上眼神,她感觉褚安州可能是觉得早上发生的事太过窘迫,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才会表现得如此。
曹宛乔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一起用了几口饭后,她才看着他说:“所以,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咱们就可以洞房了吗?”
第66章
褚安州立马呛了一下,咳了好几声,曹宛乔才反省自己是不是问得太直接了,满面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应该饭后再问。”
褚安州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但还是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愣愣地问她:“妳,妳刚才问什么?”
曹宛乔既然提起了这个话题,便放下筷子,双颊飘红,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说我还没十八岁不行吗?那这个意思不就是十八岁就应该……那啥了?”
褚安州也放下了筷子,竟有些不知所措,花了点时间,才望着她说:“妳不用勉强自己,那时候我被下药了,妳想帮我,我知道。”
曹宛乔突然觉得很害羞,让她突然表明自己的心意,该怎么坦白啊?
“也不只是……想帮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