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白从针囊中取出适合的针,分别埋入人中,涌泉,足三里,列缺几处穴位,
“把他抬到阴凉的地方去!”平时温柔文雅的陆大夫在一群焦虑的人群中变成了领导者,说的话自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场。
顾子苓手里还拿着的粉红色小电扇被陆广白一把夺了过去,塞给旁边冷嘉树的助理,他道:“拿着这个给他吹,附近有凉水的赶紧搬过来,拿毛巾浸湿了给他覆在额头上。”
陆广白站在那里,一身白衣反射着烈烈的骄阳。
他在发着光。顾子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
一阵操作之后,冷嘉树终于是慢慢的转醒过来,陆广白再次给他把了把脉道:“现在没事了,就是还有点体虚,等会休息个二三十分钟就能恢复了。”
说完,陆广白施施然的从冷嘉树身上取下银针,动作行云流水的好像世外高人,围观的好几个小女孩露出啧啧的赞叹声。
顾子苓心道不妙,拉着陆广白就从圈子里面退了出来,等走到一半才在路上碰见剧组请过来的医生提着急救箱气喘吁吁的向那边跑。
“我靠!”顾子苓撞了撞陆广白说:“陆大夫你刚才帅炸了你知道吗?”
陆广白把针囊收好,放回了袋子里才回过头来和顾子苓说话:“我不是为了耍帅去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顾子苓挑了挑眉毛说:“《大医精诚》你可在我面前背了十几遍应该有了。”
陆广白低头不语,顾子苓知道他在偷偷的笑。
“不过,”顾子苓把休息间的门一关,像是要“金屋藏娇”一样鬼鬼祟祟的把陆广白给推回了他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说:“你怎么随身带着针,太吓人了吧!”
“这个啊,”陆广白把手伸进口袋了摩挲了一下针囊有些粗糙的表面说:“今天走的急,本来是要给那位说好了的病人针灸的,但是想着要快点见到你,就忘了拿出来了。”
顾子苓笑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陆广白的嘴角说:“陆大夫刚才太性感了,差点把我的魂给勾走。”
陆广白抿嘴一笑,抱住顾子苓的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说:“你也是啊,从第一眼便叫我沦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