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想得的病,干嘛凶我……
离开市区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司机就把车给停了下来,“顾先生,已经到了,是您自己去还是我和您一起?”
顾子苓抬手,把脸上的口水印并着睡痕一起擦了,从脚边的小柜子里挑出一副墨镜给带上了。
即使旁边一个人也没有,近处的小巷子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鸡叫和狗叫,顾子苓还是把这一小段的路走出了走红毯的架势。
“济春堂…是这里吗?”
面前的年轻人穿着破成一片一片的裤子,发型嚣张的八级大风都吹不动,耳朵上还戴了一个亮闪闪的耳钉,逆着光的时候晃着了傅玄的老花眼。
他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慢悠悠的把墨镜给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挑了挑眉毛说:“我是来看病的。”
陆广白愣了一会儿,这人摘下墨镜来的面容比这副穿着打扮年轻了好几岁,白皙俊俏的脸蛋甚至透出些许的幼稚少年气。
傅玄咂咂嘴,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陆广白,然后把茶杯一放说:“广白,你师娘该着急了,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没来过这里。切记切记!”
说着,就捋捋自己的胡子,嘴里念念有词的走出了济春堂的门槛,往右边去了。
顾子苓看着那个白胡子的奇怪老头摇头晃脑的走出了医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陆广白就站回了药架子旁边,拿起笔来温温柔柔的问了一句:“请问是来看什么病的?”
顾子苓看了看面前硬邦邦用木头做的候诊椅,又朝里望了一下空荡荡的中医馆,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陆广白疑惑的抬起头来,结果发现顾子苓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隔着窄窄的一道半人高的柜台俯身在他耳边说话。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香水味道,似乎是檀木,陆广白分了一下心。
“大夫,您能帮我看看屁股吗?”
这个长得很好看,身上带着好闻味道的男生在陆广白耳畔小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