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走廊上,谢北望抱着涂山白,向医生询问沈晓曼的状况。
医生笑着说:“病人没什么大碍,她会突然晕厥,是气血上涌,一下子气过头导致的。她脸上的伤我让护士处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擦两天药膏就好了,等人醒了,你办理出院手续就行。”
“谢谢。”
谢北望送走了医生,他没有进病房,而是抱着涂山白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
这里是高级病房区,四周静悄悄的,静得涂山白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他一边无意识的晃动着尾巴,一边偷偷的观察着谢北望的脸色。
只可惜,谢北望脸上从来都是以个表情,涂山白实在是看不出他现在心情的好坏,所以他只能胡思乱想。
谢北望会不会生气自己挠人,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胡乱挠人的崽崽?
可自己挠人是有正经理由的。
不过——
谢北望并不知道沈晓曼暗地里干的坏事!
如果谢北望真的因为自己挠人而生气了,好像……也没错?
可自己挠人也没错啊!
俗话说得好,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沈晓曼差点害死自己,自己只是挠她两爪子,趁机让她受点皮肉之苦,这已经很便宜她了!
涂山白越想越纠结,整只崽崽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这一变动,很快就引起了谢北望的注意。
谢北望看着猫崽崽焦躁的模样,想也不想就先给它撸毛,而后轻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