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明翰继续斜眼:“难道不是?”
谢北望很想点头,说不是。
毕竟在被涂山白威胁当他保镖之前,他跟涂山白之间,也就是‘一面之缘’,他们怎么也算不上老朋友。
可他若是否认,以荣明翰的性格,肯定会追根究底的问来问去。
想了想,谢北望索性似是而非的回了一句:“我对他的事了解不多。”
“这样啊……”荣明翰听到这一句话,眸底闪过兴奋。
果然,白白还是跟他们关系最好了,至于谢北望这个老朋友,他在白白心目中地位肯定很低,毕竟他对白白的事了解不多。
有了这个对比,荣明翰突然看谢北望顺眼很多,也愿意跟他正儿八经的说话了,“我跟你说啊……”
出于秀自己跟白白的亲密,荣明翰一股脑的将当初他碰到涂山白的事情说了一遍。
从涂山白穿着不合身,到吃火锅没钱付账,再到生活白痴,诸如不知道手机、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不懂冰箱、洗衣机、空调之类的家电——
包括涂山白的喜好厌恶,荣明翰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谢北望听着,望着深深的林木,陷入了沉思。
人不可貌相,这句老话他一直都知道,也放在心里。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涂山白竟然是从深山里出来的人——
一点都不像!
谢北望心里暗忖着,他在涂山白身上,看不出一点深山里出来的人的痕迹。
他是天生性格如此,还是后天环境让他形成了现在的性格?
谢北望心想,这个答案恐怕只有涂山白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