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浪费,也太可惜了。
胖子想了想,随手将一动不动的猫崽崽丢在一边,而后去找扒皮的工具去了。
而涂山白,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处处悬挂着的各种野生动物,满地的血,有最新鲜的鲜红色,也有沉积已久的暗红色……他的目光落在开水桶上,他刚刚听见了,那个胖子说要将他放血拔毛。
不,是扒皮!
胖子找到了称手的扒皮工具,一转身,就看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猫崽崽睁开了眼睛,“哟,小崽子醒了?”
胖子边走边说:“小崽子,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主人心狠,你主人让我把你给拨了给他的客人做火锅……”
“吱吱!”
撒谎!
铲屎官不可能这样对他!
胖子污蔑铲屎官,让涂山白很生气,他一生气,丹田就越发的滚烫。
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
就在涂山白恍惚的时候,胖子逮住猫崽崽,他拿出固定架,准备固定猫崽崽。
涂山白盯着前面滚烫的开水桶,倾尽全力窜了过去,后腿落在铁桶边沿上,他强忍着灼烫的温度,使劲将铁桶往胖子的方向一蹬——
哐当一声,铁桶倒了,满桶开水都洒在了胖子身上。
“啊啊啊……”胖子疼得满地哀嚎打滚。
涂山白则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窜出了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