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逐渐上来。
谢北望使劲的眨了眨眼,试图保持清醒,可那呼吸声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似得,尽管他一再的抗争,意识却仍然变得模糊,最后闭上了眼睛——
翌日。
谢北望是在一阵酥痒中醒来的。
隔着被子,他感觉自己胸口隐隐发热,有着莫名的湿黏感,还有点痒——
他狐疑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睡衣被扒开一半,露出大半个小麦色的胸膛,一大团白毛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呼哧呼哧的睡得正香。
是猫崽崽。
它又爬到他床上来了!
谢北望微微皱眉,也弄清了胸口酥痒和发热的来源。
猫崽崽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洒在他胸口,可不是又热又痒吗!
至于湿黏感——
这只猫崽崽睡觉也太不规矩了,居然还流口水!
谢北望盯着胸口大片的口水渍,有些无语的推了推猫崽崽。
’床‘软乎乎的,又暖和,涂山白睡的正香,突然被推了一下,他反射性抬了抬爪爪,虚虚的在半空中ia了一下,又落下爪爪,继续睡。
谢北望深吸一口气,继续推他。
“吱……”涂山白不耐烦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