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合它吐出来的舌头,和流了一地的哈达子——
涂山白:“……”
没办法,他只能寻找外援。
这个家,二狗子唯一怕的是铲屎官。
涂山白小短腿一拐,直冲二楼,闯进了铲屎官的房间。
他一进去,向来浅眠的谢北望,就睁开了眼睛。
涂山白不知道铲屎官醒了,他闻到铲屎官的味道,后腿一蹬,整个球就蹦到了铲屎官的床上——
小短腿刚刚落地,他整个球突然被抓住了喉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蠢蠢欲动的杀机,让涂山白整个球都炸毛了。
“……吱吱……”
干什么干什么?
他惊慌的尖叫着,四只爪爪在半空中剧烈的挥动着。
二狗子听到媳妇儿凄厉的声音,急得嗷嗷叫。
这动静,让浑身紧绷的谢北望瞬间松懈下来。
啪嗒一声,他打开了灯,看清了自己手里抓着的白毛球,还有不远处嗷嗷叫的二狗子。
谢北望:“……”
二狗子嗷嗷叫的动静声不小,就连楼下的管家都惊动了,他一路小跑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