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涂山白下意识要炸毛。
倏然,脊背被人摸了摸。
“吱吱?”涂山白抬头,对上谢北望平静的黑眸。
“吹干毛就能走了!”谢北望说。
涂山白半知半解的歪着头,任由着谢北望给自己吹毛。
没一会,毛吹干了,涂山白从一个满身血污的白毛球,露出真容,变成了一个洁白无瑕,毛发蓬松,香喷喷的白毛球。
“猫崽崽好漂亮!”医生忍不住要摸。
涂山白避开她的手,跳下椅子,慢悠悠的晃到镜子面前,想欣赏欣赏自己的英姿。
他盯着镜子里的等身自己。
纯洁无暇的白毛毛。
清亮幽深的狐狸眼。
还有举世无双的尾巴……
涂山白下意识翘起尾巴,当尾巴浮现在镜子里的那一刻,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吱吱吱吱吱吱……”
他尾巴怎么秃了?
涂山白反射性看向谢北望和医生,质问道:“吱吱!!!”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