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理愣了愣,旋即回道:“你说。”
“李总在公司吗?他今天的日程安排您知道吗?”
“不在。”陈经理公事公办的态度略有缓和,“这段时间我们投了两个新兴产业的项目,李总连开几天会,身体不太舒服,助理陪他去医院检查了。怎么,你找他有急事?”
虞超心中的猜想愈发明晰。
她算算时间,追问道:“陈经理,我还有一个问题。半个月之内,公司发生过丢东西的怪事没有?”
陈经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消息传得真快!你也听说了?”他顿了顿,将总裁办公室的失窃事件透露给了虞超。“一个礼拜前,李总女儿过生日,李总特意在一家定制店给小李总定做的裙子,转眼的工夫就被人偷了。偷东西那人,脑子不正常,当场被抓住还非要把连衣裙套在身上。后来安定医院的人带走了她,李总也没追究,裙子没要回来,他另买了一份礼物送小李总。”
“谢谢您,陈经理。”虞超心中大石落地,转而提及项目相关,“审核结果我已经料到了。不过,还请您发一封电邮正式通知我。”
结束通话,她望向不甘受控制的女人。
于靖秋的疯狂程度,不及这位将演戏与现实混淆的女人的一半。格桑是专业人士,他可能无需过多的信息,就能对这种身患疾病却反复逃避的人作出远程判断。
救护车警报灯的蓝光照进院子,两名医护下了车,与守在门口的林舸交谈几句,然后走了进来。
他们目标明确。
直朝着神思恍惚的女人而去。
跟车的医护体形魁梧。
他们每人握住女人的一条胳膊,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